一样,忽然凑上去轻轻舔了舔他嘴角溢出的粥汤。
“好了,现在算吃过了吧。”
陆清匪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便住不下去了,回到家里休养。傅意舸还是如同在医院一样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有时候甚至有些太夸张了,陆清匪甚至自己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养成生活重度残废。
因为陆清匪受伤的事情,他的生日宴会没法参加了,傅意舸的画展也因此而取消了。
陆清匪觉得很是抱歉,并且劝他不要因为自己的原因放弃他准备了那么久的画展。傅意舸倒是无所谓,被问得多了就索性说道:
“可是我的画展本来也是只想给你一个人看的,你要是不能来看,那就算又再多的人来看又有什么意思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推着陆清匪在门外散步。陆清匪坐在轮椅上,傍晚的凉风带来夜来香的气味。陆清匪的脖颈能感觉到他手背的温度,实在是温柔得过分。
陆清匪偏了偏头,用脸去蹭他的手背。
“你这样好,叫我怎么离开你呢?”他说道。
“我对你这么好,你却想着要怎么离开我。”傅意舸微微一笑。
“那我要怎样?”
“更加依赖我一点也是可以的。”傅意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