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衷,便也不再问他。
“好名,好姓。”他颔首道,“清寒彻骨,心如匪石,却也可看作清瘦有节,不失君子斐然气度。”
“前辈的名字也好听。轻云出岫晚,白鹤倦归迟,有意境得很。”他随口回应道。
陆清匪觉得这话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的
“只是个名字罢了,算不得什么。”鹤倦归放下帘子,微微合了眼。
马车行进了越有两刻钟,在陆清匪开始不耐烦之前终于到了地方。
这处是一处气派大宅,石兽红门,烫金门匾上写着个柳字,看起来不像是商贾,倒像是什么修真大户。陆清匪正欲下车,马车却没停,从在大门口一转,转进了旁后的巷子里,在一处侧门前停了下来。
驾车的小厮转回头替他们两人掀开帘子,一边和他们解释。“对不住两位大人了,只是今日府上有贵客临门。大门进不得,还请两位见谅。”
陆清匪暗地里诽谤这家人不地道。啧,刚才请人的时候一口一个鹤仙人叫得好听,请回来却是如此,看来也不是真诚心来请人的。他又回头瞥了鹤倦归一眼。却见那人仍旧清风霁月,不见一丝愠色。
行吧,他忘了这人是个傻子。正主都不生气,他又跟着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