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般配得很!就是少了一壶桂花酒,不然也是一桌子好饭菜。”
“你!”白稚气得眼睛都红了,连身后长琴也忘了用,抽出怀中佩剑便要与他一战。
“师弟莫怪,他尚年少不知,冲撞了师兄,请不要和他计较了。”
鹤倦归将陆清匪挡在身后,眼中虽含了几丝笑意,但是面子却是给足了。
白稚冷哼一声,剑收入怀中,不阴不阳地开口,“师兄你且上进些,便是整日和这样的人混做一团,怪不得这么多年修为寸步不进。”
陆清匪听他这样说话心里就往外冒火,刚要出口反驳,便觉手腕被人轻轻捏了一下,只好恹恹住了嘴装哑巴。
“不知两位师弟来这千方界城是来做什么?可是为了马上要开的乾月秘境”鹤倦归温声询问。
白稚脸色一红,却不能说他二人修炼不精,如今早已超了百岁之龄,没有资格进入那乾月秘境之中,此次前来不过是收些杂役弟子进山中侍奉。顺便看看有没有修真的好苗子。
他看了对面的人一眼,又想起他当年是人人称羡的天才,掌门之子,天生道骨,十岁练气,十二岁筑基,十六岁胎息,不到二十岁便半步金丹。当时他尚且修炼初初入门,每旬上修炼课业的时候大家谈论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