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叫你什么?”陆清匪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倦归可以吗?”
鹤倦归微微颔首。“可。”
“倦归,倦归,倦归。”陆清匪念念叨叨,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开心来,扯住鹤倦归的手道。“那倦归你也喊我名字,叫我清匪好不好!”
“好。”
“我方才都喊了你很多声,你也喊我一下。”
“清匪。”鹤倦归轻缓一笑。人如明月在天,清寒姣姣。声如珠落玉盘,戛玉碎冰。
陆清匪终于肯从他怀里出来,笑靥灿灿。
“我这样喊你名字,感觉便和恩人你关系更亲近了。清匪,清匪,陆清匪。倦归,倦归,鹤倦归。我们的名字也般配得很,好像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一般。”
他猛然改了口,“……亲亲密密的挚友一般。我要和倦归做一辈子的挚友!”
“清匪小友。”鹤倦归清淡的眉眼也显出几分好笑又好气的无奈来。“一辈子的事情且将来再论,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被困在这阵法里不能出去。若是真有将来的事,那便也等我们出去再说。”
“哦哦好!”陆清匪猛然放开手,看着鹤倦归从储物法器中取出那架七弦长琴悬于面前,弹奏起来,一道道白色的光晕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