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近了些,那人便会如新雪一般化作春水而去,不知所踪。可是他觉得这样,便越是惹得人心痒。引得人想要用舌轻轻地舔去他清冷的外皮,含化他的冰霜,引他癫狂,引他痴魔,让他深深地爱上自己,从极纯的白堕落成极暗的黑,从心魔不生到满心痴枉,执念入骨,求而不得。
天上纤尘不染的白鹤,也要落到地上来。
弯月透过树叶的缝隙落下点滴残光。月光凝浩光,美人衣半敞。
美人的眼睫颤动一下,慢慢睁开来,和手上还握着半截腰带的陆清匪看了个正着。
陆清匪:……
他现在是不是应该想一想,谋财和谋色,哪个更好听一点?
一个光溜溜的脑袋突然从树后面冒了出来,是个俊朗的青年和尚。他双手合十,大义凛然念了一句佛号。
“道友!虽说情潮欲海人之常情,但是也要看看场合!这秘境之中危机四伏,且不是行事的时机!这山上有一株千年的苍明木,如今生有苍明叶四片。只是有一只血嗜狼看守,我奈何不得它,二位道友不如和我一起除了那恶狼,苍明叶可以平分!”
陆清匪莫名其妙:“你是谁?我和我道友双修管你什么事?”
光头和尚抬头一看到陆清匪的脸,登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