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匪扬起头讪讪地说,“我也是刚醒。”
“我不信。”鹤倦归抵上他的额头,头发掉进他的颈窝里。“你嘴里从来不说真话。”
“真的……你怎么不信我。”陆清匪叹了口气。便觉左手手腕一疼,而后便是熟悉的骨骼碎裂的脆响。随后右手便和左手一样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
好了,他现在两只手可以实现中心线对称了。
一根纤长的食指按住了他的唇,而后伸入其中,缠绕上那其中的小舌,戳弄着他敏感的咽喉。
陆清匪一愣,而后温顺地张开嘴,附和着他的动作,眼睛里渐渐升腾起氤氲的雾气。他隔着云衾轻轻地踢了一下那人的腿。
一个大胆的,毫不掩饰的暗示。
鹤倦归垂下银白的眼睫,安静地看着自己身下的人,看他润红的唇含弄着自己的指尖,眼神里带着一点迫切的湿润的热。好像一只被驯服的小兽,温顺地伏在自己的脚边,柔软的肚腹向着他张开,最致命的弱点毫不掩饰地放到他面前,粉嫩的兽爪轻轻挥舞,嗷呜嗷呜地叫着,乞求着他的抚摸。
好像他便是他的唯一,他若是没有他便会死了一样。
鹤倦归的心便一点点冷下来。
“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