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只嗜血的兽,要将那人从头到脚吞吃入肚中。
他身下的人睁开了眼,却并没有推开他,只轻轻地用手扶住他的后颈。良久,等到陆清匪的动作停了,鹤倦归才站起身来,和往常一样给他盖上被子。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咬你?”
陆清匪舔了舔嘴角的血,脸上带上了一点勾引的,漫不经心的笑。
“不问。”鹤倦归说。
“为什么不问?”陆清匪拉住了他的袍角,将他刚刚穿好的衣服扯了下来。
“你想告诉我的,自己就会告诉我,不用我问。你不想告诉我的,我问了你也只说些假话敷衍,我不必问。”
陆清匪只觉自己心里那团未曾散去的火气,彻底被鹤倦归的这几句话激了起来,在他喉咙里不上不下,恨不得一吐为快,却又不知道该对着谁。
他头脑昏沉,竟然第一次乱了方寸,一把将鹤倦归拽倒,身子压上,一只手掐住他还在流血的脖颈,眼睛睁大,与他鼻尖对着鼻尖,气息相交,心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出来。
“鹤倦归。”他对着那人的唇咬下去。“你对我说句实话,这三百年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之前又到底做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下雨的时候,连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