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样的代价了吗?”
身下的小孩显然有些苦恼。
“可是,”他啜泣了一声,“你是我爸爸。我的所有东西都是你给的,我没有自己的东西。”
“不,你有的。”
陆盈渊抚摸着他的脸,轻轻舔了舔他玫瑰花一样的嘴唇,然后咬上了他的洁白的后脖颈。
就像每一个Alpha会对独属于自己的Omega做的那样。
陆清匪感觉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雾气,某种巨大的冲击从他的心室里扩散开,好像直接击碎了他的房室膜,让他的心脏跳得几乎要爆炸。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以至于他甚至一时无法分辨出那到底是极度的快感还是极度的痛苦。
他只是觉得很难受。
浓郁的鸢尾香气密不透风地笼罩在他的四周,好像一座柔软的囚笼,将他的四肢牢牢锁住,只能任由人的摆弄。
等到一切结束之后,陆盈渊含住了他的耳垂,轻声絮语。
“我会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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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一个临时标记,它并不像是永恒标记那样不可抹去,实际上只要几天,陆盈渊留在他身上的气味就会渐渐散去,最后被他身上原本的Omega气味所掩盖,什么也不会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