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泽天录的榜首,一个是初出茅庐的黑马。嘿嘿,这下子有好戏看啦!”
陆清匪倒是无所谓。
看着烛危楼走过来,便抱着自己的刀看着他。
“听说你很厉害,不如来切磋一下?”他问道。
烛危楼有些无奈。
“等宴席结束之后便是证道之战,那时候再战也不迟。”
陆清匪哦了一声,便抱着刀继续发呆。
烛危楼凑近了些,问道:”小友你这是第一次参加清平宴吧。”
清平宴是十年一次。
他当然是第一次参加。
见陆清匪点头他便又说。
“我看道友你无门无派,自然也没有师长指引,且让我来为你分说。这清平宴之后的道战分为论道和证道两个部分……”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被陆清匪打断了。
“谁说我无门无派?”
他抬了抬刀,皱眉说道。
”那不知小友是何门何派?“
周围的群众连着喝酒的声音都小了下来,就支棱着耳朵等着听后来的话了。
“镜湖城,暮寒门。”
……没听说过。
“师从……?”
“家师春城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