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这么做的？”孙小空跟大伟说话，没有避讳韩妍柔，所以韩妍柔此刻面露疑惑问道。
“不一定。”
孙小空摇头，向公司内走去，随意的对跟在身旁的韩妍柔道：“王富强一看就是社会上的老油子了，不过若说他没有背景，就敢刁难我们公司，显然是不可能的。”
“你之前不是说这件事算了嘛，现在怎么又让大伟去调查了？”韩妍柔有些茫然。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知己知彼，方能战而不败，我说这件事算了，只是我说的，人家可没认可，万一背后使绊子怎么办，我不得提前有所准备。”孙小空自信地笑道。
“孙总，我感觉我跟你在一起，就好像个白痴哎。”韩妍柔听明白孙小空是何意后，不由感慨道。
“呵呵。”
孙小空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这年头白痴也不好做，更何况我能选你做我的秘书，智力方面，你肯定是合格的。”
“”
韩妍柔无语，自己只是随口开个玩笑，打个比方，不成想孙小空竟然当真，顿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去找凌总问一下中高层面试的人到了没有，我在办公室等你消息，若是到了的话，带他们到三号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