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心病。
“唉，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太像你三姑姑了”
凌天开始感慨，有意绕开话题，扯起了家常事。
“爷爷，我跟你说正经事，您别绕开话题好吗？”凌子夏不满道。
“孙小空到底去了哪里，到底去干什么了，这件事牵扯太广，我真的不能跟你说。”被凌子夏揭穿了，凌天只好苦笑着道。
“那您能跟我保证他的安全吗？”凌子夏都快急哭了。
“呃！”
这个凌天还真不敢保证，不然孙小空出了事，凌子夏还不要恨他一辈子。
“那您能告诉我他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吗？”凌子夏泪眼yu滴。
“执行完任务就会回来的。”
对于说废话，凌天还是很不好意思的，老脸都为之一红。
“您什么都不跟我说，也不能跟我保证，那您能把李无忌调走吗？”凌子夏忿忿地道。
“呃。”
凌天窘迫，解释道：“子夏，怎么说无忌和你从小一块长大的，他刚留学归来，是高材生，想要帮你，你们一块好好工作不好吗？而且我答应你李爷爷，也不好收回话啊，那让别人怎么想，让无忌怎么看我。”
“这是小空的公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