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高。”李道栾再惊，忙问：“是敌是友？”
“敌友不知，不过我能够察觉到他的存在，完全是因为他有意释放出来的一股气息，像是故意让我知道的似的。”李长生眉头尽管，神情郑重道。
“故意的。”
李道栾惊诧，不敢相信道：“这世间除了妖族十圣，还有这般存在？”
“天地之道，无奇不有，我们终究是井底之蛙而已。”李长生低叹一声，随后目光渐渐深沉了起来，犹豫道：“不过从他的气息当中，我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味道。”李道栾好奇：“难不成师兄你以前见过他，或者jiāo过手。”
李长生摇头，有些连自己都不相信地道：“是小空的气息。”
“小空，孙小空。”李道栾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就算小空没死，两年的时间，怎么修为可能提升那么高，就算提升了，但也不可能远超师兄你啊。”
李长生望向李道栾，与李道栾对视，认真道：“道栾，你别忘了小空的身份，他身居石猴血脉，乃是大圣传人，在他身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来见你，而是故意诱你出关。”李道栾不解。
李长生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