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渍。
    全府上下一百多口,就剩这最后泼皮了。
    这泼皮这些年是过的相当安逸,在知晓当年富家女居然背叛了他就愤而杀之,本就是他用够的,但是即使是破鞋也不能被别人用。
    阎二狗一瞬不瞬死盯着床榻上面色惨白的男子,眉眼之间的相似让他厌恶的略微蹙眉。
    “你~~你不能杀我!!你的长相难道不觉得跟我很像?”那泼皮本是为了拖延时间,并未想到事情就真是如此,所以阎二狗接下来的话让他死都没能闭上眼眸。
    “我知晓你是我父亲,那又如何?”还是青年的男子声音清脆洪亮,在这凄惨黑夜略显诡异:“不过你必死,这算是还那个女人生下我的情而已,你们本就都该死,下去团聚吧。”
    “你这个~~!”逆子还未出口,锋利刀刃以到近前,手起刀落,血溅三尺,染红了夜色,一颗头颅滚落而下,到了还是瞪大眼眸,不甘愤怒充斥眼眸。
    阎二狗将落于脚下的头颅嫌弃的如踢球般一脚踢到了角落。
    “嗤~~没用的东西!那个蠢女人的家族居然被这种鼠辈弄垮想必也上不了台面,注定该亡。”他自言自语的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满脸的不屑于讥讽。
    本就是极端扭曲的心灵,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