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莱呢?”宋悠然定住脚,她记得白莱开学第一天可是穿了一身很单薄的衣裳。
“白莱?”程弃怪叫一声,“她就更了不得了,平时整天拿着几枚铜板片刻不离身,不说别的,就说那几枚铜板,个个都是古董,一个就比得上南宫璇的手机了。”
宋悠然默然,她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
“走吧,今天你帮了我,表达谢意我请你吃饭。”程弃顶着一张挂了淤青的脸,手一挥,故作大气地道。
“你不用谢我,不是我报的警。”宋悠然淡淡道。
“不是你?那是谁?”程弃诧异,转而一想,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便笑道:“那也没关系,就当做是今天给你赔罪了。”
“我下午还有事,去不了。”宋悠然又一次拒绝。
程弃再看不出什么就是傻子了,她皱紧眉,“你故意的。为什么?”
除了今天,她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她。
“你说错了,我们并不是同一类人。”宋悠然认真道。
程弃沉下脸,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你家境应该不错?”
程弃眉梢一挑,正欲开口,又被宋悠然抢先。
“你家境不错,但是不受家里喜欢,因此怨天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