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短信。
‘我在楼下。’
宋悠然觉得他说的这个楼下八成是镇河小区,今天刚搬家,殷越泽是不应该知道的。
于是她没理,掀开被子蒙住头,数羊睡觉。
然后她真的睡着了。
平静只持续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宋悠然裹着被子掉到地上,额头在地板上磕了一下,一下子就醒了。
揉着额角坐在床上,对面是窗帘,淡淡的月光打在窗帘上,映出一片莹莹光辉。
她鬼使神差地想到殷越泽,万一他说的不是镇河小区,真的是她家楼下呢。
宋悠然伸手想拉开帘子看看,伸到一半又停在半空。
不对,就算真在她家楼下,那和她有关系吗,这个人拦着你,和纪家站在一起,已经是对立面了。
他还擅自把你的比赛成绩取消,让你像个小丑一样怀抱希翼。
想到这里,宋悠然的思绪有一瞬间卡壳,她似乎一直没注意到一件事,她参加比赛,这和纪家完全是两回事,殷越泽拦下她的举报信,却没有理由取消她的比赛成绩。
那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冤枉他了,成绩不是他取消的。
二,就是他动的手脚,是因为其他某种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