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没有。”殷越泽回道。
“除夕夜过的好吗?”宋悠然说着,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淡笑。
“挺好的。”
“新年快乐。”她又道。
“新年快乐。”
不管她问什么,他都回答,直到最后,没有什么可以问的,电话里一片寂静。
宋悠然突然想到之前去温泉池遇上他的事,“那天在玉芜山温泉会所,我走的时候,在房间的地上捡到一枚衬衫纽扣,和你衣服上的很像。”
那边从嗓音里传出一句低低的,极富磁性的“恩。”
“你不准备和我说些什么吗?”
“说什么?”
“我走的时候前台的招待告诉我,那晚上我住的地方出了点事,是一位姓殷的先生和姓卫的先生帮我解决了问题。”
“是我。”
宋悠然听到这俩字,顿了顿,“你出现在温泉会所,真的是和客户谈生意吗?”
“……不是。”
殷越泽看着窗外纷扬的鹅毛大雪,眸中闪着几许醉意,身后是殷家老宅热闹守岁的景象,一伙人围在一起聊天谈笑,连殷老爷子也精神奕奕地坐在那里。
在这种精神和身体双重放松的情况下,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