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阳台传来一阵响动。
某个黑脸男人从阳台走进来,目光落在她露在外面的小臂和小腿上,不由深了深。
“咳,你怎么又来了,我哥……你不怕被我哥发现吗?”宋悠然拿着一块毛巾擦头发。
殷越泽哑声道:“他不在,今晚应该也不会回来。”
“你怎么知道?”宋悠然一愣。
殷越泽没回答她的话,从旁边的矮柜上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整个房间都是吹风机呜呜的声音,宋悠然乖乖坐着等他把头发吹完。
殷越泽摸着她的头发干了,把吹风机关上,搁在一边,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慢条斯理地开始解扣子。
“咳,睡觉睡觉。”宋悠然扒开被窝钻进去,头一起埋上。
殷越泽手一掀,人就露出来,他俯身上床,大手抚上她的小脸,“今天做了好事儿,我得好好犒劳你,晚上就不用睡了。”
宋悠然脸色泛红,“什么好事儿,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思想这么龌龊。”
“我思想龌龊?”殷越泽皮笑肉不笑,“我还有更龌龊的,你来体验一下吧,刚好可以把我们的洞房花烛补回来。”
于是,第二天宋悠然没能起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