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他脖子,美眸微瞪。
“你前天早晨睡到八点,中午午休一小时,昨天早晨睡到九点,午休两小时。”殷越泽沉声道。
“那又怎么了?”宋悠然嘟唇,“我想睡就睡,你还能管我什么时候休息不成?”
殷越泽低眸瞅她,“不能管,就是因为管不了,所以所谓的休息时间,都是人定的。”
把人儿放在床上,压在身下,“可以是今晚十点,也可以是明晚十点,也可以是……现在。”
殷老板一边和小娇妻进行口头上的理论争辩,一边行使自己应有的权利。
宋悠然迷迷糊糊中,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果真流氓。
……
王思齐站到玉宁安房间门口的时候,纪双正在帮玉宁安解绳子,绳子其实是窗帘,被撕成一条一条牢牢把她五花大绑,最后一头拴在床头的雕花镂空柱子上。
嘴里塞着一团布,整个人衣衫凌乱保持被绑住的姿势,香肩半露,好在重点部位都是完整无损的。
玉恒清已经气到极致,重归于面无表情,什么表情都没有的他,比气急愤怒更加令人胆战心惊,心生寒意。
“安安,安安,天杀的殷越泽,居然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纪双看见玉宁安被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