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宋凌走了,前后在别墅只停留了不过十分钟的时间。
殷越泽醒了下楼,察觉宋悠然神色有异,大掌落在她头上抚了抚,“怎么了?”
“刚才我哥来了,又走了,说新年不能和我一起过了。”
“没关系,还有我呢。”殷越泽了然。
“越泽!”客房方向,卫少珩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大喊,“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云深回来了,咱们一起喝酒,晚上我还和他睡一个被窝,今儿早上就没有人了……”
殷越泽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那不是梦。”
卫少珩一双眼顿时瞪圆了,“不是梦!越泽,你发烧了吗。”
说着伸出右手探向殷越泽额头,被殷越泽挡在半路,推开了。
“那你当做做梦好了。”他轻描淡写道。
卫少珩急了,“不是,如果不是做梦,那人呢!云深人呢?!”
昨夜喝多了,又聊到很晚,三点多几人才休息,现在也不过不到七点,睡了才三个多小时,酒劲儿还没完全过去,断片儿了,印象就跟做梦一样,像假的。
殷越泽瞟他一眼,“走了。”
“走了!”卫少珩扬声大叫,“你还说不是做梦,云深刚回来,就算要离开也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