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宋悠然想问问慕云深温度降下去没有,敲响客房的门。
敲了几声没人答应。
殷管家从她旁边路过,见她神色有异问了两句。
“深哥发烧上午是三十九度七,吃了药现在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宋悠然按在门把上,有些犹豫,迟迟没开门。
一方面是未经允许闯进别人房间不好,另一方面是因为这是个男人的房间,她进去也不好。
殷管家看出她的顾虑,笑笑上前,“我来吧,三少夫人。”
宋悠然便把位置让出来。
房间里拉着窗帘显得有些暗,被子下面鼓起长条的一块,露出个黑色的后脑勺。
门被打开,慕云深依旧躺在床上,半分动静都没有。
殷管家在门上敲了敲,轻声唤道:“慕先生?”
床上连动都没动一下。
“慕先生?”殷管家上前几步,走到床边。
慕云深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整个人在睡梦中双眼禁闭,眉毛拧着,似乎在承受十分压抑的痛苦。
宋悠然拿起床头的体温计,递给殷管家,殷管家给慕云深量上,过了一会儿拿出来。
四十一度。
“吃了药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