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两军jiāo战前的对峙。他终于开口异常的平静,一字一句的从齿间蹦出:“你要是这样想,我没什么可说的,分手吧。”
“好。”我转身离开,我不愿做被留下的人,就如当初我答应他的追求一样,我背对着他,一步一步远去,不看他,就当他也背对我离去。
深夜,我在漆黑的屋里一动不动,没有哭,没有眼泪,就不会心痛。我告诉自己这次的爱本就不属于我,所以谈不上失去就不用心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角还是有莫名的yè体留下,枕巾还是yin湿一片。
第二天我带着一双金鱼眼出现在办公室,屈丽华盯着我看半天也不敢上前询问,我不去理睬他们的异样眼光,自顾自的开展工作。
午餐时间蕊儿看见短发的我吃惊万分,再三追问原因,我把凌波,初恋,剪发,分手的事一口气告诉她,她有些激动,说要找徐清皓算账,我拦住她,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爱情这笔账怎么算?
“可终究是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我当初真应该调查清楚。”她懊恼的自责让我反而不好意思,是我自己的问题,还令她如此内疚。
“都过去了,现在也挺好,说清楚就好。”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想让她担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