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密码盘,可两个人谁也不知道密码是多少,我努力回忆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我在手机通讯录里翻找着行政人员的电话,连续拨打三四遍都无人接听,我发了短信留言回电。
“看来现在只能等等了。”我坐在前台的椅子上,微弱的灯光让我更加昏昏yu睡,只能拨开巧克力提提神。
“你还真是自在,一般这种情况女孩都会比较害怕吧。”他也搬来椅子一起坐下。
“害怕什么?”我吃着巧克力嘟嘟囔囔的说。
“怕黑,怕鬼,怕一个人。”他也从盒子里拿出一块。
“这里有光不算黑,世上本来就没鬼,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两个。”我其实也不是贼大胆,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他笑着频频点头,“有理有理。”
手机响起铃声,以为是行政同事回电,没想到是老妈,见我这么晚没回去不知出什么事了,我忙解释加班让她先睡。
他有些讶异,“从没听你提起过你和妈妈一起住。”
“没有,我妈妈回国演出,暂住我那。”我很少再他面前提起我的家人。
“你家人不在国内?”
“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说是为了梦想,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