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什么,我胡乱猜测她的心态,是庆幸还是意料之中,是惋惜还是高兴?也许她还等着他回头,也许……
“凌波,其实他还爱着你,也许他对我只是一种寄托,一种对你割舍不了的寄托。”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矛盾的想法翻来覆去的折磨我。
她看着我,就像在审视一副作品,她看着我流泪,看着我把头埋进手臂,轻轻的抚摸着我,温柔而真诚的说:“苏樱,你不该这么想,真的,不该。”
不多时叶无风就赶到,我收起眼泪,跟在他们后面,几小时后小狗也过了观察期,我们拿上yào,抱着小狗离开医院。
这次叶无风换了一辆suv,我和小狗坐在后排,他问我们家的地址时才发现我们都没有带钥匙。
“你们就这样跑了出来呀,还真是……”他打量着我们,嘴角溢出嘲笑。
“这不是着急吗。”
“再着急也要穿件合适的衣服吧,你这么出来不是污染广大人民群众的眼睛吗?”他就知道臭我,凌波还不是一样穿着家居服。
“我们现在去哪呀。”我白了他一眼,发现他已经启动汽车。
他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说:“给你们找个休息的地方呀,林小姐你要不要和家人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