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脚踏两只船了还是精神出轨啦?”
对于她用的这两个词我都不能接受,脚踏两只船是肯定没有,精神出轨也不算吧。看我认真思考的样子,她狂笑不止,眼泪都已经流了下来,“苏樱,你是不是单细胞生物呀?”
我诧异的看着她,此话怎讲?她擦着眼泪说:“爱恨情仇本就是随心而定的情感,怎么能用单一的理论去解释,爱是从心发出的,如果我们能控制住自己的心那这世界上就不会有为情自杀的人啦。”
我忽然想到白雪,也许我们都太置身事外所以才无法理解她的折磨,我们可以管理自己的表情,却无法管理自己的内心,虽然我们都说白雪为渣男而死不值,可是谁又真正清楚她怀揣着怎样的爱?
她见我神情悲伤,以为是她的态度引我如此,赶紧收敛道歉,我摇摇头只说想到一个朋友。
与何怡改约别的时间后,我就回家了,老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们的巡演好像已结束,老妈决定留在这里不随团回去了。
我本应该高兴,可心里总是堵着,老妈也觉得我心事重重,犹豫再三终于走过来,“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我已作出决定,和徐清皓划清界限,可是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错才会让他承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