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鞋子终于和鞋跟分开。
真是流年不利,这叫我如何是好,发愁中看到街边有一个修鞋的小摊,三蹦五跳的过去,借了一把钳子又折返过来把鞋跟解救出来。
坐在修鞋的摊位上穿着给客人临时准备的拖鞋,看着修鞋师傅摆弄我的鞋跟,“师傅能修好吗?”
“修好没问题,没想到你这样的小姑娘还挺节俭,一般人都是直接扔了再买一双。”师傅开始磨平接口处,手法娴熟,这是妈妈给我买的,怎么能轻易丢掉。
“你们小姑娘就是这样,穿这么细的鞋跟不好好看路,也不怕摔跤?”他嘴里含着钉子,开始对我的鞋跟敲敲打打。
我吐了一下舌头,依旧在天空中寻找着气球的身影,嘴里念念念有词地说:“你都已经找到自由,而我的‘自由’在哪里呢?”
师傅没有抬头,以为我在和他说话,便接茬说:“离开铁笼的一瞬间倒是觉得自由,可是生活的艰辛也把自由一点点磨灭。”这番话让我不禁对眼前的这位修鞋师傅投以好奇的眼神,师傅很有文化呀,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师傅您之前干什么的?说的话很有文学气息呀。”我发自内心的赞叹让师傅有点不好意思,他害羞的说:“读过几年书,也有过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