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突然出现?他的妻子,孩子呢?他不是在另一个城市有着自己的事业吗?我总觉得他不是为了爱而到这里的,也许是我以貌取人了,可是我就是这样觉得。
“我曾经也如此过,所以我知道这个时候任何的劝说都是徒劳,可我忍不住问你一句,你怎么忍心如此践踏一颗真心。”说完我拿着包离开了,我知道这句话有些重,我也知道我不应该发脾气,可是面对如此单纯的她我竟有些愤怒,难道她都不用脑子思考吗?
离开咖啡厅不过一个路口我就又一次看到那个花栗鼠男人,他在街角讲着电话,表情急躁而又哀怨,也许是讲的专心,我路过时他并没有发现,只听到他在讲什么‘过几天’,‘等一等’的话语。
揣着一肚子气回到家,拿着一打啤酒敲开林家大门,凌波带着长长的兔耳朵,穿着毛绒绒的白色马甲和短裤,这是在家玩cospy呀?
“你这是要干嘛去?”一见是我,她继续跑回去收拾东西,居然还有个胡萝卜抱枕?
“叶无风朋友有个化装舞会,我正赶着要去呢。”她一边说一边跑出家门,留我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客厅,这样留一个外人在家真的好吗?
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我悲从心中来,自己坐在沙发上喝着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