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也不行,我本来打算暑假送你去张老师那里补习数学的,全毁了。你还觉得和人吵架你有道理了?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看,张老师小孩怎么你了?”
“张诚他欺负江皓月!!”她语速飞快,生怕说得晚了。
唯恐被她妈打到,陆苗眼疾手快地举起枕头,往角落闪避。
江皓月在陆家,那是保命符一般的存在。
林文芳气成这样,听到事情关于江皓月,也稍稍冷静一些,有了想要讲道理的意思。
“关江皓月什么事?”
陆苗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提了一件不该提的事:“啊?没有,没事。”
“很好,陆苗,”林文芳yin恻恻一笑,鸡毛掸子往她身上招呼而来:“你现在长本事了?学会撒谎了是吧?”
冬天被打真的特别痛,不是夏天那种火辣辣的痛,是一种要被打出内伤的痛。
陆苗揍得屁股疯狂跳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叫着:“我说,我说,别打了!我说!!”
然后,她就站在墙角,抽抽噎噎、一五一十地,将那天她带江皓月出去,江皓月被张诚捉弄的事,告知了父母。
全讲完了,她义愤填膺地总结了一下这件事的责任所在:“张诚特别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