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她应好,在楼道旁等他。
这边的租户这些年换了不少,正值下班的高峰期,fu女们拎着菜回家,在楼下碰见,聚在一起碎了几句嘴。
陆苗粗略扫了一眼,没有她以前认识的熟面孔,于是没有过去打招呼,继续低头玩手机。
“门口那车载进来的谁啊?”
一辆大车停在窄小的出入口着实扎眼,她们刚才都注意到了。
“还能有谁,二楼那个醉鬼呗。”
谈起江义,大妈们脸上的表情皆是厌恶。
“他不是有个飞黄腾达的儿子吗?怎么也不管管他,成天喝成烂醉那个样。”
“有本事会赚钱有什么用,不孝啊,”fu女冷笑:“兜里有钱,那钱花不到你身上。”
知道消息更多点的大妈不同意她的说法:“听说他儿子是个残废,断条腿的,可能自己生活也困难吧。”
陆苗抬头看了看那个大妈,她们聊天用的本地话,她用的“残废”这个词,在她们方言里表达的是一种很难听的意思。
“困难?有什么困难的?”fu女反问她。
“只要有钱,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还不是不肯在他爹身上huāxin思。”
大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