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样的无奈和漫长,整整五个小时,门终于重新打开了,医生的脸与容四川一样苍白,“脱离生命危险了!”
天亮了越来越亮,容四川拉开单人病房素色窗帘的一角,静静的等待云恒醒来!
车祸仔细回想起来仍有些蹊跷,不是雪天路滑,也不是急转弯道,而是轮胎突然爆破车身不稳就冲向了谷底,云恒终于慢腾腾的醒转过来,他哑了嗓子道:“哥呀,有时做人还是稀里胡涂点好,理太明白了,大家就尴尬。”
“我只望我们都能好好的活着,穿一条裤子最好。”
于是他们好的就穿一条裤子似的,外界都说他们基情满满。
他们经常约一个姑娘,姑娘坐在中间,他们左搂右抱,高声的唱一首很老的情歌:“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一恍就是几年,梦雪从一个入校新生临近大四,云恒戴上墨镜开着车,还觉得夏天烈阳碍眼,有一搭没一阵的说,“我觉得不能再拖了,梦雪死心塌地的让人受不了,再拖下去梦雪早晚会出事。”
容四川缓缓打开手中的水杯,“别对梦雪太好了,慢慢的冷下来吧!”
“我与她谈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