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快六点时,思思的电话才拨通了,容四川问,“在哪?”
四周的声音有点吵,好象是高铁服务员在推销特产,思思回道:“我在火车上,充电器忘记带了,刚才借到一个!”
云恒对准容四川手机话筒,大声说:“我们来接你,几点到呀!”
断了,被容四川迅速的掐断,“要接你接。”
“走吧,别闹腾了。”
云恒接着笑道,“先开始,不晓得她与赵刚那个小插曲,你不是还有点兴致吗,现在说清楚也没什么,再说,她一个小孩子,你计较什么!放心吧,黑锅我一直背着。”
车开的不紧不慢,像云恒的性格不温不火,这些年两个人还是那么要好,比亲兄弟还要亲一点,云恒说:“哥呀,待会别朝思思发火,有件事我现在说也不迟,新生入学的那天思思是一个人来的,拖着两个大箱子,背着一个包,挂着一个包,搞的跟搬家似的。”
“难道胡长清离婚了,难道同父异母……”容四川开始胡乱猜测。
“现在家庭比以前复杂多了,不是每个家庭都像你家那么简单的!”
“简单的家庭并不都幸福!”
云恒突然讶意望了容四川一眼,将理解的目光投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