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直叫人寒意浸骨。小时候就会写的字,为什么今夜写起来如此费力,手指按在那个按钮上车窗摇摇上升,关上吧,灯光,冷风,细雨,全都关在心房之外。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一只可有可无的宠物,随手扔掉,随便送人,会死会活哪会有人理会她的心情。
姚雪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她换上了几近透明的睡衣窈窕多姿的向床边走过来,解开男式衬衫的纽扣,一粒,两粒,细白的葱指无声无息的按抚进去,她媚眼如电,颊生梨涡,下面估计一丝不挂,容四川一只手调亮床头灯光,又不放心的打探细节,“你为男朋友打过胎没有?”
姚雪的手停住了。
那张好看的脸,那样美妙的身体,可惜她没有珍惜过,她为所谓的爱情牺牲了自己。爱情,那到底是什么,不过是他给了她朴素的情感和体贴,给她打水给她打饭陪她上晚自习生病的时候陪她去医院,她便很快在花言巧语中迷失了所有,烈火般焚烧自己奉献了一切。在那栋简陋破旧的小楼房里同居,欢愉了自己的青春和身体,还留下了一颗发芽的种子让她痛心疾首的放弃。她以为那定是她最可贵的痴情,定是她终生的依靠,可那不是,那是最深刻的教训,两个人爱,一个人痛,还不够,那便是两个人爱,两个人痛。
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