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玉颈上,拼命的压抑自己,问自已该不该拥有,该不该放纵,想到梦雪那张憔悴绝望的脸,容四川的动作僵硬了。
半夜,梦雪醒过来,手抚上身边这个男人的眉眼,唇轻轻的印上去,就是这个男人呀,让她失去了初恋,又差点失去了亲人。她为什么还是忘不掉恨不成,她只是想他想到深处不可自抑的颤抖,她曾经是那样努力读书的一个好学生,坐在四处透风的教室里幻想国内的一流大学,国外的一流大学,于是她终于勇敢坚定的迈出了人生的一大步,所有的人都羡慕她呀,县里的那支金凤凰,可是有一天呀,她终于忘记了初心,她记得珠宝、华服、虚荣,许多的东西开始占据了她的视野,让她停滞不前中难以奋斗,那几年,她的成绩越来越平易近人,平到差不多不及格的地步,她的视野越来越窄,窄到只有沙波头和济州岛,终于有一天梦醒了,他还在繁华深处,而她已回到民间。
云恒闭着的眼睁开了,瞧着梦雪褪去自己的衣衫,露出光滑细腻的肌肤,他已经让一个青涩的少女完全成熟了,他无数次让她扭动腰肢折腾她丰满的臂部,让他们共同留下激动的曼妙和美好。
可是,美好之后就是空虚,曼妙之后就是松懈。
就像容四川弹了弹烟灰,说,“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