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容四川从南方直飞上海,而何敏在虹桥机场中转后飞往美国。
何敏寂寥的站在机场大厅里,对着拖着行李箱的容四川说:“很久都没有回去了,再不回去朋友们都不认识我了,好想念以前读书的地方!”
稍稍停顿了一下,何敏又说:“要不要带点什么回来,其实,你什么也不缺,再也没有你缺的东西!”
熟悉的手腕处空空的,休闲外套里露出半截烟灰色衬衫,不知从何时起,容四川再也没有带表的习惯,不知从何时起,名表店里的生意逐渐暗淡,不知从何时起,那只随时会拉住她的手松开了,飞机场、名品店、豪客云集的聚会,悄无声息的角落,他松开了这么久,是否没有拉她入怀的渴望了?
容四川玩味的一笑,“你说错了,我床上缺少女人!”
“是思思,还是姚雪?”何敏伤感的转移视线,将视线对准灰色的天幕。
容四川没有立刻回答,只说,“你回来不就知道答案了吗?”
初三。
容四川约一个老朋友骑马,李哥带着一位美女,容四川带着姚雪去了。
正值春节,跑马场比往日寂静,一望无垠的绿色草坪夹杂着风吹树动的簌簌声与不远处的嬉笑玩乐之声,给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