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她只会怔怔看着不远处那只一动不动瘫在草地上的羊,说,我饿了。
当年3岁多的她,眼中到底有没有泪水,有没有愤怒,她从来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过她。
不知道谁给了她一块巧克力,她大声的发着脾气,比利时,比利时。
“不知好歹的东西,贪慕虚荣的东西,从小就是个贱骨头,”强子叔生气的骂她,随手将一块巧克力砸到她头上。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她失去了什么,她失去了爸爸妈妈,再也没有人保护她了。她上前抱住了那个叔叔,她死死的抱住他的腿,生怕连他也不要她了,她不敢哭也不敢闹,怕他们将她一个人丢在这荒芜人烟的草坡上。
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被这个叔叔抱在了怀里,靠在他宽阔的怀中,她找到一种属于父亲的感觉,他抱着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大宝。
大名呢?
她摇头。
越野吉普有些旧,车厢里充滞着一种特别的烟草和汗味,大家都沉闷的没有做声,在日落西山时,吉普车开到了一处农家小院停了下来。
她坐在叔叔腿上,饿的肚子咕咕的叫,头都一阵阵发晕,尝到了辛苦和饥饿的滋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