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不是我说你,一碗水要端平,美国都产奶粉了,上海还是小白菜,两头都要坚固才是长治久安之道。”
容四川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云恒热的松了松衬衫领子,“哥,听到没有,这才是老江湖。”
容四川多喝了几杯就喝高了点,九分酿成了月光,月光全吐在卫生间,一分醉成了春意,春意就拉宠物狗。想也不能说,想也不敢说,哪能让她飞的更高,只能让她跌的更低。容四川迷迷糊糊就梦见一马平川的飞机跑道,两旁的蓝色灯光闪耀,迈巴赫在飞机跑道上滑行平稳,突然猛的抖了一下,他醒过来,宠物狗在床上呆萌呆萌的打着鼾,雪白的爪子竟然被他紧紧握在手里。
容四川气忿忿的丢开宠物狗的爪子,不知不觉中想起那次随口说罚她承包洗内裤,她当真立时就去洗了,手指上还贴着创可贴,浸在水里泡在发白,伤口重新裂开渗出一丝丝血意来,她轻描淡写的换了块创可贴,似乎那不是伤口,只是一块石头,又或那不是石头,只是她一颗任人摆布坚强忍耐的心。
裂开一次,隔几天,疼痛一次,隔几天,再等待下次,容四川一般计算的很准。可那次无法阻止的心酸彷徨,他本应该上前一步,轻轻的吹上一口,说,傻瓜,我不就是开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