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际,仿佛过了许久许久,强子叔将那根烟熄灭了,慢慢告诉思思残忍的事实,“黄玉玲做了引产,胎儿已经很大了,活活成了死胎。”
一颗心狂噪不安,思思如同一只噬血杀人的小兽,在楼梯的阴暗拐角将尖刀死死抵住黄玉玲的咽喉不放,黄玉玲凄厉的尖叫,“我凭什么给他生,他最爱你娘和你,他从来没有爱过我。”
黄玉玲的身子软的瘫在地上,“你爸爸临死前叫来叫去,一句话也没有提到我!”
“胡说,房子和钱全给了你,你却如此狠心,狠心掐掉他最后的一点骨血。你知不知道,我需要这个孩子!为什么不等我回来,我可以养活他!”
“你,”黄玉玲凄厉的哈哈大笑,“你以为你是谁,你需要孩子的话,应该自己生!”
尖刀终于掉在地面上发出金属的脆响,思思捡起来沿着寂静的街道漫无边际的继续向前走,那颗心上下狂噪难奈恨不得飞回去,太远太远了,她的心终于掏空了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她脚步虚浮走进梅花山中,山下灯火繁华似锦,梅花寂寥空寂还痴,哪里传来悠远的钟声,仿佛听见珠红的园门吱呀一声沉重的关合。那些精致华美的楼台,点缀在幽远清冽的寒香之中,夜凉如水安静的辨不清方向,爸爸、黑爸爸、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