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媚近乎冷静的问,“是否两地分居、是买房还是租房、是你们共同贷款还是他们家答应掏首付,这一切的一切你考虑过吗?”
苏媚问住了米柔,米柔结结巴巴的回道,“我自然没法和你比,不是每个女孩都有挑选别人的条件!”
于是苏媚再也无法冷静,她低下头,有点伤感的回道,“我和你一样,只不过我很固执,如果找不到合适的,我宁愿单着!”
在这个寂寥的凌晨五点半,没有人伴米柔上路,曾经的佳期如梦成为一个苍凉沉重的笑话,很快,号称未婚夫的男人面对高额的补偿慰问金十分后悔,悔及脏腹,关键时刻结婚证多么重要,他站在民政局门口久久徘徊,听母亲在背后嘀咕,“这到好,谈恋爱的钱白花了!”
很快,结论为抑郁症,号称父亲的男人在保安的搀扶下,拍了拍裤腿上零星的灰尘,接过公司的补偿支票,回头再看一眼米柔工作过的高楼大厦,“女儿,到底公司给了说法,你安心上路吧!”
很快,苏媚也走出了家门,那一丝残阳隐入湖底,月凉似水,暗影横斜,她喝着红酒微微的醉到,笑着对湖中的影子说,“让我来告诉你,死了多不值得。苏家五条,第一条,就是男人要有钱,如果有钱的话,至少不会那样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