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在里面喊,“再进来两个人。”
华军和苏媚一起进入。
真是荒唐呀,喜糖没送成,苏媚恨不能快刀斩乱麻,有一起走进教室的,有一起走进单位的,有一起走进民政局的,还有我们这样一起走进献血室的,有这么追求女孩子的吗,你跳舞,她是你的舞伴,你唱歌,她是你的搭档,你工作,她是你的下属,你献血,她是你的同盟,你打战,她估计还得牵着马上前线。
几乎是同时抽血的,苏媚脱了外套,将毛衣袖子掳高了些,露出不见天日如雪一样的肌肤,血管太过纤细一时找不准位置,被护士拍来打去塑料管子还倒腾系了两次,华军多看了一眼怏怏的有点后悔,苏媚瞧着血管像被切开了一个活口,血呼呼的流进了一个透明塑料袋,便觉得天花板就在头顶上不停歇的晃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可以晕呀,不该晕的时候要坚持住,她努力集中自己的眸光,另一只手死死握成拳头,然而眸光四分五散的散去,人便软软的晕过去。
护士急切的声音响起,“你这是干啥,好好的拨什么针头,晕血的人多着呢,在医院里怕什么!”
苏媚躺在一张白色的休息床上,很久没有知觉,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一只手轻轻拨弄自己的长发,将一缕秀发绕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