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后,一切又重新恢复了正常,苏维继续高考前的最后冲刺,而苏媚依旧没有人多管,对于她,考一百分和八十分区别不大,好在她多半不会考八十分之下,又半个月之后,苏媚刚进门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妈妈严厉的声音:“到底怎么考的,七十六分,只有七十六分。”
苏媚痛苦的对着书包里的一张数学试卷发怵,“完了,老师告状了,这下怎么办,晚上没有饭吃了。
她在心里嘀咕,“老师,你记性不好,我不是考了七十八分吗,凭什么减两分,不就是和刘一扬对了个答案吗?”
她转身,低着头向下跑,在一个无人查觉的角落里坐了很久,星光柔和,隐约传来沉静悠扬的钢琴声,她觉得自己是这么可怜孤独,那晚,天气暖和,气温有点高了,她穿着一件五年前织就的红毛衣,露着半截胳膊,但是,一般人不会轻易查觉到她的寒酸,毛衣织的时候是盖住屁股的裙子,现在刚巧是式样新颖的半截袖,只有脚下的旧鞋会泄露这个秘密,脚底磨的极薄,每当春雨绵绵的时候就很没有诗意,她看到无数的孩子打着伞故意在水坑里踩出水花来,而她小心翼翼的走路,生怕袜子会在半路湿透,尽管很小心,一早上她的脚都是在极度寒冷中渡过的,比那双脚更冷的,应该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