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她挽在耳侧的小团髻。
    “师父去哪儿了?”
    “别管师父,他去炼丹去了,起码得一二三四个月才出来。”玄恆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师父最快从丹房出来是半个月,最长的一次大概七八个月吧,反正师父的事情,他向来也不愿去理会,山中无人,这下来了个小师妹,可把玄恆乐得不行,想着从今以后,他就是师兄了,脸上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玄恆说的挺对的,师父入了丹房,至今已经两个月了,依旧没有出来,四月每日跟着玄恆修习吐纳之气,本就聪颖过人,不过短短数日,就已经掌握要领,如今玄恆对她倒是越加严厉,越发老气横秋,前几日还将她带到树林中,她还来不及惊呼玄恆精妙的轻功,转瞬之间,玄恆便提着她飞到一棵高达数丈的树上,将她独自留在了树上,说是要训练她的轻功。
    好不容易抱着树干从树上下来了,看着磨破的掌心,玄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扶着树干唉声叹气,四月却恨不得在玄恆的漂亮的脸上揍上两拳。
    第二日,吐纳完毕,玄恆不知从哪儿找出了两条布袋,绑在四月腿上,布条看似单薄轻盈,却内灌玄沙,沉重不已,玄恆让她绕着他们住的天灵山庄跑了整整一天,一整天下来,四月只觉得腿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