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映月秀眉一拧,不管不顾,将剩余的汤药悉数强行喂她喝下,一大碗汤药却只有小半喂进了她的嘴里。
待喂完她药之后,小心的将她扶起,暗运内力缓缓输入到她体内为她疗伤。
四月在浑浑噩噩之中,好似觉得有温热的药香辛苦划过喉头,隐隐骨髓深处升起的暖意行遍奇经八脉,她止不住的嘤咛出声,神思飘渺之下,仿若又回到了天灵山,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岁月。
那年她初入天灵山不过两年,师父长年闭关修炼炼丹,她跟着玄恆潜心修炼之余便漫山遍野的厮混,上树掏鸟蛋,下水摸鱼打牙祭,好不快活自在。
她刚从外练剑归来,顾不得换下一身汗润的衣衫,便瞧见玄恆从师父丹房中走出,手中还拿着一个小瓷瓶。
四月上前一把夺过玄恆手中的小瓷瓶便飞身掠去。
“许四月,你给我拿回来。”身后传来的是玄恆暴怒的喝声。
四月落在一处矮树上,足尖点在嫩绿的枝头,稳如磐石,从瓷瓶中倒出了两颗散发着淡淡幽香的红丸,她举着瓷瓶对着匆忙赶来的玄恆说道:“别想着独霸师父新炼制出来的丹药。”
说着就将其中一颗丹药吞进了肚子里,玄恆被她的一番动作吓得惊慌失措,连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