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苏叶精神一振：“要是这样就好办了。”
“并不能算是。”玉芍想了想：“一时间说不太清楚，我打个比方吧。一块原本坚固的砖块，平时不断的用各种酸性、碱性液体浇灌。忽然有一天砖块掉到地上摔碎了，虽然它的碎裂看似和酸性、碱性液体无关，但这却是它碎裂的真正原因。”
“能说的具体一点吗？”叶玲皱眉问道。
“之前卜易就一直在使用一些药物。”玉芍点点头：“这些药物孤立看起来似乎对人的身体只有正面的作用。但是若干因素聚合在一起，再加上一个引子，就足以引发人体的应激反应，造成严重后果。”
“普通的刑侦手段能不能查出来？”苏叶问道。
“不能。”玉芍摇摇头，并没有解释为什么她能查出来而专业的刑侦手段却没有作用。
“明白了。”苏叶点点头：“滴水不漏，看来真的背后有高手在做局。这件事到了相关部门，最终估计只能判断出结论，却无法查出原因。”
“即便如此，也要详细的查下去。”叶玲看看苏叶：“把卜易生活中的所有细节都查清楚，至于证据链怎么建立，到时候让玉芍帮着捋一下。”
“不错。”苏叶微笑点头：“银行高级人员，尤其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