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有过一些交集。”高波似乎不愿意多说自己和顾战军的关系：“他后来犯了个没法挽回的错误。虽然有一定的外界原因，但是终究是他做的不对。”
“那他的结局如何？”这是赵兰梓最关系的问题。
“他不辞而别离开了部队，有人说他死在了边境线，有人说他逃到了南亚某国藏了起来。”高波意兴阑珊：“我本来倾向于前一种说法，但是事实告诉我，他真的还活在世间。”
“好了，别的不需要你多说了。”苏叶直接切入主题：“我想要知道这个人的做事风格，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这个人，胆大包天又细致入微，是个战略大师。”高波平静了一下，把自己了解到的顾战军勾勒出来：“他之前在特战师的时候，就经常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战绩。他的个人素质不是最厉害的，但是他的机变和运筹，在当时的部队里，确实无人能比。”
“是个人才，可惜走了弯路。”苏叶叹了一口气：“老高，我想让你帮我判断一下。顾战军做事，是喜欢突出奇兵、构陷迷局，还是稳扎稳打、层层推进？”
“我不知道。”沉默许久，高波才给了苏叶一个没有结果的答案：“我跟你说个顾战军的典型特点吧，就是特别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