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站在她面前，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程颐对她太好了，好到有种让她觉得是妈妈的感觉。
每次看着程颐的时候，颜晗有点儿想到颜明真。
“怎么了？”程颐见她有点儿出神，干脆上前拉着她的手臂。
颜晗立即笑了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儿。
此时休息室墙壁上挂着的巨大电视，不时传来让她听不懂的日语，她转头，看见一个棋盘出现在屏幕上，黑白棋子泾渭分明，相互对垒着。
房间里坐着的其他人还在小声jiāo谈，看起来都是在讨论棋局。
程颐将她拉过去，笑着给她介绍了几位，都是棋坛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待对方看着颜晗的时候，程颐也毫不避讳，直接说这是阿恒的女朋友。
颜晗一位位握手，认真地打招呼，不卑不亢。
等程颐拉着她坐下的时候，就听到旁边的人低声说：“我怎么觉得裴九段这手略有些问题。”
一旁传来一声轻叹，又是极小声地讨论起来。
颜晗眉头一紧，本来搭在膝盖上的手掌猛地jiāo握在一处，显然她听到这句话之后，格外地紧张。
这些都是围棋高手，又是在局外，或许真的会看得比裴以恒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