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他撒下的弥天大谎,冷蓦然第一次觉得心虚,有些不敢面对夜初语。
他拿出烟盒,抽出一支香烟,点燃,便靠在车门上,一边吸烟,一边在心里默默鄙视自己。
就这样他不知吸了多少烟,从深夜站到了黎明,知道东方开始泛白,一轮火红的照样即将跃出地平面的时候,他重新上车,启动,离开。
夜初语醒的很早,她一晚上睡的都不太安稳,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在担心冷蓦然。
起来以后简单的洗漱,她便走出别墅打算在鱼塘旁边简单晨练一下。
她打开别墅大门时,冷蓦然的车刚刚开走,地上的车辙印记还清晰可见。
还有零星的烟灰散落在地,夜初语绕着那几个烟头,转了个圈儿,心里暗想,难不成昨晚有人来过?
这草地每天都有人打扫,难道是之前三叔在这里时留下的烟头,还没清理干净?
不过也只是稍稍迟疑了一下,她便无暇再顾及这些,开始绕着鱼塘慢跑起来。
晨练以后,喝了一杯牛奶,啃了两片土司,夜初语便穿戴整齐,开始踏上了挤地铁的征程。
走在去往地铁站的路上,夜初语的脑袋里转悠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曾经冷蓦然不停的对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