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则永远都不会褪去。
对夜初语来说,她曾无数次的幻想过,将自己交付给冷蓦然时的欣喜与激动。
可如今,她却如同行尸走肉,她甚至已经麻木到以为这根本不是自己的身体,不过就是一副臭皮囊。
而那个男人仍旧温柔的抱着她,不时的用大掌轻轻的摩挲着她已经被黏腻的汗水浸湿的肌肤。
黑暗中,她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听得到他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强劲有力的心跳。
只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无关。
其实夜初语甚至有种预感,这个男人并不想让她知道他是谁?
也许他是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只不过他还年轻,至少他的身体还年轻,他的皮肤还有弹性,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异味,他的动作隐约还透着青涩。
可是看不到他的脸,她也不想去看他的脸。
三年而已,三年之后,咫尺天涯,不再相见,谁又会记得曾经的过往,谁又会在乎那可笑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
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大概十几分钟,夜初语没有说话,那个男人也没有说话。
待身体的激情渐渐褪去,体力慢慢的充盈,彼此贴合的某处竟然又有了异样的蠢蠢欲动。
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