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常厉天手里的酒杯又变得空空荡荡,他还要倒酒的时候,清扬忍不住上前按住常厉天的手。
“天爷,您不能再喝了?再喝您的胃根本承受不住的。”
“天爷,我求您了,别再喝了。”
常厉天慢慢的将头扭过去看了清扬一眼,随即目光变得冷凛,“滚,要你管。”
“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常厉天的声音里带着暴躁与不满,说心里话他很少会这样凶清扬,平时待清扬一点也不比常爵天差,甚至当成亲弟弟一般。
但是今天他失控了,他骂了清扬,让他滚出去。
清扬倒是并不太在意,毕竟常厉天现在是醉酒状态,他又如何能和一个醉酒的人计较呢?
眼见清扬还不离开,常厉天腾地站起身,他晃晃悠悠的就要往门口走,“你他么不滚,老子滚,别跟着我。”
“听到没有,别跟着我。”
常厉天这时已经走到了门口,发现清扬还跟着他身后,便又吼了一嗓子,眼见清扬不再跟着,他晃晃悠悠的出了包厢。
酒精的麻痹作用,让他暂时忘却了被拒绝的心伤。
遥想他常厉天活了30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居然在这小河沟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