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因为他就是那样的重情重义的一个人,肝胆相照绝不是说说而已。
祁佑随后拖着顾明轩走出了病房,出了病房他忿忿的说:“都他么被高书记那老家伙给害的,等日后那老家伙落到劳资手里,一定要他好看。”
“病房里气氛太压抑,劳资找个地方抽根烟儿。”
“轩少,你来一根么?”
祁佑说着从身上摸出烟儿,抽了一根递给了顾明轩,出人意料的是顾明轩竟接过了那根香烟。
他平素是不吸烟的,或许是刚刚宋宁夏的泪水也深深的触动了他内心某根柔软的神经,竟也觉得心塞不已。
“陪你抽一根儿。”
说着俩人来到了医院的天台,这数九寒冬的鬼天气,外面冷的吓人,但是祁佑和顾明轩却在天台一站就是半个多小时。
因为俩人都知道,宋宁夏一定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和冷蓦然说。
冷蓦然昏迷的这几天,夜初语基本也在半昏迷的状态,因为她只要一清醒过来,就嚷着放她出去,所以医生怕她自残,就会自作主张的给她来上一针安宁。
所以她就会昏昏的睡上一整天,这样大家都舒心。
一直到三天以后,冷蓦然悠悠的转醒,这几天宋宁夏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