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你才输了多少,我这都奔小一千了,我还没吭声,你急什么急。”
“我和你说呀,这牌风如果顺,那换什么都是一个顺,牌风如果不顺,换了啥都白扯蛋,威廉先生您说呢?”
那位被称作为威廉先生的欧洲人,立刻满脸堆笑的点点头,“宋先生说的不错,不过既然刘老板想要换,那咱就换。”
一般赌博时,基本都会尊重输家提出的要求,尤其赢家更不能提出异议,这是规矩,所以按照刘老板的说辞,换一种赌博方式,大家也似乎没有意见。
就这样从炸金花,又变成了推牌九,这个的技术难度就比刚刚高了不少。
不过还真是应了宋先生的话,那欧洲人又是一马当先,只不过这时候另外一个中年人开始发力,他也紧随其后,还是与威廉并驾齐驱。
牌桌上面的态势又从一拖四变成了二拖三,两家赢,三家输,不过这次宋先生不是输的最多的,而是刚刚提议换成推牌九的那位刘老板输的最多。
而常厉天还是保持那种小输的状态,他还在观察,想要看看,后面宋先生会出什么大招。
就这样又玩了一个多小时,期间宋先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大家聊天,不过聊的最多还是那个威廉,似乎因为今天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