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冲着清扬问道:“我哥呢?”
“爵少,天爷还在手术,已经五个多小时了,还没有结束。”
清扬看到常爵天,心里忽然觉得踏实了很多。
尽管平素看到常厉天总是板着衣服脸孔,但是他清楚,天爷内心有他最在乎的人,比如面前这位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只不过他不是一个善于将心里的爱都用语言表达出来的人而已。
就包括对夜初语也是一样,这么久以来,他只说过他喜欢她,却从没有说过其他的甜言蜜语。
他就是那么一个骄傲又自负的人。
常爵天听到清扬的话,微微叹了一口气,他走到常厉天卧室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推门进去。
毕竟他不想打扰医生的手术,便又转身回到了厅。
夜初语一直没动,就站在楼梯口静静的等待常爵天重新回归。
看到他脸上多少带着的落寞情绪,夜初语的鼻子开始发酸,在她心里,常爵天一直都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现在是她失手伤了常厉天,才会让爵少这般伤心,说到底一切的源头都是她。
想到这些,夜初语心里便用上一抹难以挥去的痛。
“爵少,对不起,是我伤了常厉天,你骂我吧?”